最近在马来西亚举行的一场国防部长会议上，发生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。菲律宾防长特奥多罗全程对我们军方的代表团视而不见，摆出一副“恕不奉陪”的冷脸，双方可以说是零互动。

他这副强硬的姿态，很难不让人联想到几天前，也就是11月2日，他刚和加拿大方面签署了一份军事协议。这下，菲律宾手里算是凑齐了来自美国、日本、澳大利亚、新西兰和加拿大的五份“军事互助条约”。那么问题来了，是不是这五国联保的“投名状”，给了他拒绝与中国对话的胆气？

纸面联盟能有多硬气

菲律宾最近确实很忙，四处拉拢盟友，这不，连远在北美的加拿大都成了他们的座上宾。这份《军队互访地位协定》还是加拿大跟亚洲国家签的头一份，看起来诚意满满，好像真要把战略重心挪到这边来。

可仔细一琢磨，这事儿就有点不对味了。加拿大自己的国防很大程度上还得指望隔壁的美国，前阵子还火急火燎地想让美国把自己也圈进“铁穹”反导系统里。一个自家屋顶都怕漏雨的国家，哪有闲工夫和闲钱去给远在天边的菲律宾当保护伞？

说白了，这份协议的象征意义远大于实际作用。新华网早就看透了，加拿大这不过是给现任总统特朗普的“印太战略”交一份作业，顺便在亚洲刷个存在感，表个态而已，真指望它出人出钱，恐怕是想多了。

再看看另外四个所谓的“靠山”。美国跟菲律宾是有个1951年的老条约，可真到了节骨眼上，美国比谁都精明。今年马科斯屁颠屁颠跑去华盛顿，想多要点军事援助，结果呢？两手空空地回来了。美国人心里跟明镜似的，南海不过是它棋盘上的一颗子，犯不着为了这颗棋子跟中国撕破脸。

日本去年也跟菲律宾签了协定，允许自卫队过去参加军演。但这俩怎么配合？菲律宾空军就靠着11架从韩国买来的FA-50撑门面，连买几架美国F-16的56亿美元都掏不出来。这种装备水平，跟日本自卫队根本玩不到一块去。至于澳大利亚和新西兰，顶多派几艘巡逻舰过来转转，真要有事，跑得比谁都快。

硬汉人设下的家丑

所以，特奥多罗在会场上那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表情，与其说是有了靠山的底气，不如说是在掩饰自己家里的那一堆烂摊子。自从2022年马科斯上台，菲律宾就彻底倒向了美国，可这一顿折腾下来，国内经济民生却是一团糟。

现在菲律宾超过四分之一的家庭挣扎在贫困线以下，首都马尼拉街头甚至发生过抢粮食的骚乱。比索汇率一路狂跌，外资跑得比兔子还快。老百姓的日子过得苦哈哈，政府总得找个地方让他们发泄一下情绪。

政治上的乱象更是让人眼花缭乱。曾经的政治盟友，马科斯家族和副总统莎拉·杜特尔特的家族，如今已经成了死对头。一个在北方控制着军警力量，一个在南方的棉兰老岛握着地方武装，搞得连军队高层都人心惶惶，不知道该站哪边。

更要命的是，销声匿迹一阵子的反政府武装“新人民军”又开始活跃，甚至有向首都马尼拉逼近的势头。内忧外患一大堆，马科斯政府能怎么办？只能把南海问题当成一根救命稻草，拼命炒作外部威胁，转移国内民众的视线。特奥多罗的强硬，不过是演给国内老百姓看的一出戏罢了。

嘴上喊打仗手里没闲钱

更有趣的一幕是，特奥多罗前脚还在高喊要“抵制强国”，后脚就亲手叫停了购买美国F-16战机的计划。原因很简单，菲律宾驻美大使都说得明明白白：“没钱买”。

这话说得实在。疫情给经济留下的窟窿还没填上，飞涨的物价得想办法控制，各种民生项目嗷嗷待哺，哪一样不比买几架昂贵的战斗机更紧急？这种嘴上喊着要对抗，实际行动却很诚实的做法，把菲律宾的窘境暴露无遗。

这种“姿态性强硬”其实就是一种策略，主要是做给美国看的。只要我把“忠心”的姿态摆足了，把反华的口号喊响了，说不定特朗普政府一高兴，就能赏赐点军事援助。同时，还能煽动一下国内的民族主义情绪，巩固自己摇摇欲坠的政权。在东盟会议上故意不搭理中国代表团，无非是想把这出戏演得更逼真一点。

结语

面对菲律宾这一连串的小动作和挑衅，中国这边显得相当淡定，没跟着对方的节奏起舞。我们的应对方式很简单：你说你的，我做我的。虚张声势吓不到人，地区稳定也不是靠拉几个小圈子就能实现的。

就在10月份，美国刚拉着一帮国家在南海搞完军演，我们的海军转头就在黄岩岛划出了一片区域搞实弹射击，正好卡在菲律宾船只过来闹事的必经之路上。菲律宾不信邪，派了两架侦察机想来碰瓷，结果解放军一架苏-35战机直接升空，干净利落地把它们赶走了。事后还把菲军方认错我们战机型号的糗事给抖了出来，连对手的装备都认不清，还谈什么对抗？

其实，地区内的国家心里都有一杆秤。越南跟我们是“同志加兄弟”，韩国也明确表示不愿与中国发生冲突，只有菲律宾一头扎进美国的怀抱里当“马前卒”。这种孤家寡人式的挑衅，根本掀不起什么大浪。特奥多罗自己心里或许也明白，美国这个靠山并不牢靠，历史上被美国出卖的盟友还少吗？中国对话的窗口一直开着，但前提是互相尊重，绝不可能拿主权和核心利益做交易。菲律宾如果继续抱着那几份纸面协议执迷不悟，最终只会发现，纸糊的靠山，在现实面前根本不堪一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