彭老总的专职司机,庐山会议后坚持追随彭老总,后来的结局如何?
发布日期:2025-08-07 08:58 点击次数:112
一个平凡小伙子的当兵之路是怎么开始的
1951年,17岁的河北景县小伙子赵凤池,穿上了帅气的军装。那时候的景县,还只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角落,泥土路直通到各个村子,年轻人要想走出大山可不容易。但赵凤池有股不服输的劲儿,加上他对机械特别着迷,所以在1954年,他被选送到山西大同的汽车学校去深造了。
在学校里,他天天围着汽车忙活,拆拆装装零件,琢磨发动机,车技练得特别棒。到了毕业那年,他开着辆老旧军用卡车,一口气跑了上百公里,一点毛病都没出。就凭这身真本事,他被国防部挑上了,当上了专车司机。
1957年秋天的一个上午,上级慧眼识珠,从众多司机中选中了他,让他给国防部长彭德怀当司机。当时他正握着刚洗干净的抹布,在车库里愣着呢。彭德怀?那可是打过鬼子、领导过朝鲜战争的大元帅,名声在外,响当当的人物。
在国防部大院的一个会议室门口,我头一回碰见了彭德怀。彭老总刚从朝鲜打仗回来,一下飞机就赶到了大院。他披着军大衣,个子高大,走起路来威风凛凛,旁边跟着副总参谋长邓华和几位军官,他们边走边热烈交谈。赵凤池在一旁瞧着,见他们走进了会议室。没多久,就有人招呼赵凤池过去,说是要检验一下新司机的开车技术。
他蹦上吉普车,拧动车钥匙,发动机立刻轰隆隆地叫唤起来。院子里有个超窄的车位,两边紧挨着墙,别人倒车都得来回折腾老半天。可赵凤池不慌不忙地抓着方向盘,左手轻轻一拨轮,右手迅速换挡,脚下油门和离合配合得恰到好处,嗖的一下就溜进了车位,整套动作行云流水。
彭德怀刚好从会议室迈步而出,站在台阶高处撞见了这一幕。他眯缝着眼打量了片刻,旁边邓华插了几句嘴,彭总听后满意地点点头,大声说道:“这小子开车技术过硬,就选他了!”话音一落,他便转身回了房间。就在那一刻,他正式被定为彭德怀的私人司机。
之后的日子里,他把那吉普车打理得干干净净,车胎气足不足、机油多不多,一天要看好几遍。彭总准备上车时,他总是赶紧跑去开门,等彭总坐好了,再小心地把门关上。车厢里头备着几本地图和笔记本,都是彭总常用的,赵凤池每次出车之前,都会仔细瞅瞅这些东西带没带全。
冰雪迷蒙中的军旅演练时光
在后来的两年时间里,彭德怀经常把赵凤池的吉普车当作他的第二个工作场所。1957年至1959年间,赵凤池驾驶着那辆军绿色的吉普,带着彭老总走遍了东北的各个军区训练场地。沈阳军区的辽东湾是个海边的地方,夏天海风大得让人眼睛都睁不开,到了冬天,冷得能让人手指头都冻麻了。
赵凤池每次开车出门前,总得把车窗擦得亮晶晶的,车胎的气也得打得足足的,生怕在海边那坑坑洼洼的路上滑了。有次,彭总要去看看部队的实弹训练,车刚开到辽东湾那块儿,就听见远处炮轰隆隆地响,连地都跟着颤。彭总坐在车后座,手里拿着张地图,一边瞅一边用手指在上面划拉,嘴里还嘀咕着部队的编号和在哪儿呢。赵凤池紧紧地抓着方向盘,尽量让车开得平平稳稳的。
冬天一到,工作就主要集中到了长白山区域。赵凤池隔三差五就得停车,拿抹布把挡风玻璃上的冰擦掉。记得有次,车队在山里转悠了一整天,彭总下车时轻轻拍了拍车门,赞叹道:“这车真给力。”那辆吉普车啊,不仅要稳稳当当地跑,还得时刻准备着应对各种突发情况呢。
彭老总爱在车上召集会议,后座坐满了参谋,桌上文件摊得乱七八糟。赵凤池一边得专心开车看路,一边还得留意彭老总的指示,比如突然要停车,或是得找个地儿转弯。有时候到了演习场,信号弱得通讯车都联系不上,他就得赶紧把车开到地势高的地方,帮忙传话。有次彭老总在车上说了:“战场上准备得越充分,牺牲就越少。”这话赵凤池记心里了,之后每次出车前检查车辆时都会想起。他每次都会把油箱给加得满满的,备胎也仔细检查一遍。
1959年夏天,庐山的会议让整个形势大变样了。彭德怀从江西参会返回北京那天,赵凤池像往常一样去接他。他透过后视镜看到彭老总坐在后面,眉头拧成了一团,手里紧紧抓着一沓文件,一路上沉默不语。车开到国防部大院,彭老总下车时,脚步比平常沉重了许多。很快,大家就知道了,彭老总不再担任国防部长,搬去了西郊的吴家花园住。
搬家那天,赵凤池开着吉普车紧紧相随,车里堆满了彭总的物件。他轻手轻脚地把箱子一个个卸下,整齐码放在屋里,好像搬的是啥贵重东西。彭总在一旁瞅着,冷不丁伸手按住他正摆弄的一个箱子,低声对他说:“小赵,你回单位去吧。”赵凤池手顿了顿,抬头瞅了瞅彭总,没吱声。他默默地转身走向吉普车,径直把它开进了吴家花园的车库里,用这种方式告诉彭总,不管他走到哪里,这辆车都会如影随形,不离不弃。
吴家花园在静静地守候着岁月。
自1959年迁居吴家花园后,赵凤池和彭德怀一起生活了足足五年。彭德怀从国防部退休后,日子变得悠闲了,但他可没闲着,总想找点实际的事来做。于是,他在吴家花园的院子里弄了块试验地,琢磨起小麦种植来,经常天一亮就扛起锄头到地里忙活。
赵凤池瞧见了,便主动动手给那辆老吉普来了个大变样。他搜集了些木板和铁条,把车屁股垫高加固,做了个能搁农具的大箱子。只要彭总打算去田里,他都会提前把锄头、铁铲、种子袋摆放得整整齐齐放进车里,再开到地头帮忙卸货。有一次,彭总的试验田小麦长得不太好,他连着几天不停地往农科站和田里跑,赵凤池就一路跟着,稳稳地开车,保证农具和样本都能准时到达。
除了忙田里的农活,彭德怀还常到河北的村子里做调查。那时候的路很不好走,都是土路,坑多不平,一下雨就变得特别泥泞。赵凤池每次接到出车的任务,都会头天晚上就把车好好检查一遍,把轮胎上的泥巴清干净,机油给加足,要是刹车片磨坏了,就赶紧换上新的。
1965年秋天快结束时,中央安排彭德怀去西南地区,负责很重要的三线建设工作。赵凤池一接到这个通知,就马上行动起来。他找了一副能防止车轮打滑的链子,自己动手装到了吉普车的轮胎上,还在车里放上了暖和的毛毯和一些吃的,免得山里天气说变就变,到时候措手不及。
在成都的那段时光,赵凤池的吉普车可真是大显身手了。三线建设是个大项目,包括了攀枝花钢铁厂和成昆铁路等等,彭德怀经常得去工地上看看。攀枝花那地方山路崎岖,路上全是碎石头,赵凤池每次开车都得小心翼翼,生怕撞上路上的大坑。
有一次,车开到山中间,路被塌下来的石头堵住了,他赶紧下车,跟工地上的人一块儿搬石头,忙活了两个多小时才把路弄通。成昆铁路的工地更远,一路上都是高山,他经常天一亮就出发,开个七八个小时才能赶到。那时候,吉普车的轮胎上全是西南的红泥巴,车身也被风吹沙打得起皮了,但它一直很给力,陪着彭总把所有建设的地方都跑了个遍。
那辆吉普车最终离我们远去,成为了回忆。
1966年冬天的一个深夜里,彭德怀的人生轨迹忽然变了。那天晚上,赵凤池刚把车停稳,打算回屋睡觉时,就看见几辆车驶进了院子。从车上下来一群人,急急忙忙地把彭总给带走了。他呆在院子里,觉得脚下的地冷得直往骨头里钻,只能远远地望着车灯一点点在黑夜中消失,自己却束手无策。
第二年春天,他调到了四川省国防工办管车的部门,不再跟在彭总身边了。他把跟了自己多年的那辆吉普车也带了过去,每天还是像往常一样,细心地擦车身,把车窗擦得亮晶晶的,连轮胎上的泥巴都刷得一干二净。赵凤池每次上车前,都会下意识地瞅瞅后座,感觉彭总好像随时会坐上来似的。
八年后,时间转到了1974年的冬天,四川这边得知了彭德怀元帅去世的消息。赵凤池那天一接到通知,就独自一人钻进了车库,把门一锁,在里面呆了一整晚。隔天早晨,他像往常一样开车出门,同事们瞧见他的吉普车方向盘上湿漉漉的,水珠还没干透,在阳光下闪着光,但谁也没去细问这事儿。
1978年,彭德怀将军的冤屈终于被昭雪,赵凤池也因此恢复了应有的待遇。到了1980年4月,他回到了阔别已久的北京。之后的十年里,他继续在自己的单位担任司机,直到1990年才正式退休。退休后的日子变得悠闲,他开始在家练习写毛笔字,每天都会铺开宣纸,蘸满墨水,一笔一划地写上几行,字体既整齐又有劲儿。
1991年,赵凤池和他的老战友景希珍、綦魁英再次聚首,他们一块儿照了张相,留下了难忘的时刻。他们三个以前都是跟着彭总的,一起走过了不少风风雨雨。后来彭德怀被调走了,他好几次想让他们仨也走,回机关去找个好前程,但他们都没同意。景希珍是给彭总当保镖的,綦魁英管后勤,赵凤池负责开车,他们各有各的任务,就是不肯离开彭总,坚持留下来照顾他。
当彭总搬到吴家花园,他们帮忙整理家务,彭总去西南时,他们也忙前忙后地跟着。到了1966年,彭总被带走,因为他们一直支持彭总,赵凤池被调岗了,景希珍和綦魁英也被免了职。但说起这些往事,他们在聚会上没有一丝埋怨,反而为当年的决定感到骄傲。
参考来源:[1]丁隆炎写的《彭总在四川》这篇文章,发表在1992年的《国防》杂志上,位于第四期,页码范围是46到48页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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