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春航展这人挤人的场面，真不是开玩笑的。想跟歼-20合个影？别想了，外三层围得水泄不通，连个机翼尖都摸不着。大老远跑来，就看个人山人海？当然不至于。

真正的看点，往往藏在不那么起眼的地方。比如，那个被塞在室内展厅角落的“钉子户”。

一个叫“白帝”的玩意儿，鸭嘴机头，外形倾斜的可变翼，科幻感拉满。展板上写着最大速度16马赫，作战空域直指大气层外的卡门线。这东西是“南天门计划”的主力机之一，听着就像是从游戏里直接开出来的。去年在珠海它就在，今年又跑来长春，每次都安安静静地待在室内，像个老熟人，也像个倔强的提醒。

相比之下，外场的明星们就显得“接地气”多了。

歼-10C的展台就给得特别大方，旁边还专门摆上了它赖以成名的家伙——PL-15空空导弹。主办方这次是真的懂行，知道大家的好奇心在哪。他们甚至复刻了各种尺寸的导弹模型，让观众能亲手感受。于是就出现了奇特的一幕：大人扛着大号的，小孩抱着小号的，排着长队就为了能上手摸一下那个传说中曾让“阵风”战斗机吃过瘪的导弹。这种互动，比单纯看着飞机可有意思多了。

天上的歼-20也没闲着，四机编队低空呼啸而过，那种压迫感，现场看跟隔着屏幕看视频完全是两码事。瞬间，编队变换，两两对冲，擦肩而过，引得下面一片惊呼。懂行的朋友在旁边解释说，这四架飞机可不是简单地拉个队形图个好看，它们本身就是一个小型的作战体系单元，每架飞机的功能都可以不同，协同起来执行任务。这么一说，再看天上的表演，感觉就不只是刺激了。

当歼-20的轰鸣还在耳边回响，那个静静待在库房里的“钉子户”，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什么。这或许就是航空的魅力所在，一只脚踏在坚实的现实里，另一只脚，却早已迈向了更遥远的未来。

所以，你觉得是触手可及的导弹模型更有意思，还是那个只可远观的未来战机更让你着迷？